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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
本文是我原先寫於天空平臺的作品〈但此文被曹某設定為僅限好友觀看,所以知道此文者並不多XDD〉
而此作卻也是促使夢得嘗試小說創作的作品,所以此作夢得還是將其公開於此,還望各位朋友多加包涵。
相信各位對於南宋的岳飛很熟悉,就在岳飛節節勝利之時,南方的朝廷卻對岳飛百般阻撓,以至於差點北伐成功的壯舉,功虧一簣,更慘的是還賠了自己的老命。
夢得今回所要跟各位介紹的人物,跟岳飛幾乎同病相憐,只是時代不同、死法也沒岳飛那麼冤,〈還是冤XDD〉那就是各位鮮少注意的兩晉時期的名將,祖逖。
鄉間少年
微風吹四散於起地上的枯葉,枯葉隨著微風飄至旱田旁的農莊中,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農莊。
而居住在農莊中的人們卻沒去田裡耕作,皆因正逢旱災。無人肯下田耕作。
只見這農莊裡的人個個衣衫襤褸,顯然日子並不好過,沒辦法!恰巧正逢天災,百姓的生活也隨之動盪不安。
只因此刻這農莊的人們都聚在一起,他們全都圍在一個少年身旁,只見這少年歲數很輕大約在十四、五歲左右吧!而觀此少年,其雙目炯炯有神,體格壯碩,渾身上下均充滿了十足的英氣。
這時只見少年吆喝著道:「別急、別急,大伯下個就輪到你啦!」少年邊說邊將手邊的谷帛、日用品送交給這些貧困的農民。
直至手邊空無一物時,這些農民滿懷感激的對著少年說道:「祖小少爺,又一次欠你一個大恩情了,真教我‧‧」。
話未說完便被少年給打斷,少年聳了聳肩,一副不在乎的模樣說道:「這些東西可不是我送的,是我大哥他們送的,要謝就去謝他們吧!」。
語畢便一溜煙的飛奔而去,此少年便是文中的主角,祖逖。
生性豁蕩
祖逖〈西元266~321年〉字士稚,晉范陽遒人。家中世襲官糧二千石,原本為北州舊姓。父親名武,曾當晉王掾、上谷太守。祖逖自幼喪父,共有兄弟六人。兄長該、納等人都開朗爽快有才幹。
而唯獨祖逖生性豁蕩,不修儀容、不檢小節。他十四、五歲了,還不知書識字,兄長們都替他擔憂。
可他卻輕財好俠,慷慨有氣節,每回到鄉間田舍,都說是承自己諸位哥們的意思,發散谷帛日用品以周濟貧困親鄰,而剛才祖逖便是在救濟這些貧困人家了。
久而久之鄉黨宗族於是很看重他。此後他開始博覽群書,涉獵古今著作,遊學往來於京師,見到他的人都說祖逖有濟世才華。他僑居陽平時年二十四,陽平地方辟察孝廉,司隸再辟舉秀才,可他都沒上榜。
聞雞起舞
後來祖逖當上了司州主簿,結識了一個生死至交,那便是同為司州主簿的劉琨,他們交情深厚,乃至共被同寢。
中夜聽聞荒雞鳴啼,祖逖他便就踢醒劉琨說道:「此雞鳴乃非惡聲也。」因而起床舞劍、鍛煉武藝。這便是成語「聞雞起舞」的出典。
逖、琨兩人均英氣迫人,每每談及世間不平諸事,有時義憤填膺,半夜推被而起,相互約定道:「倘若四海鼎沸,豪傑並起,天下大亂,吾與足下即當避亂於中原。」
炙手可熱
後來,祖逖累遷至太子中舍人、豫章王從事中郎。隨後便爆發了著名的「八王之亂」,其後從惠帝北伐,可王師敗績於蕩陰,於是退還洛陽。
皇駕此時西幸長安,關東諸侯,如范陽王虓、高密王略、平昌公模等競相召喚祖逖為官,可他全部拒絕。接著東海王越任命祖逖為典兵參軍、濟陰太守,可當時他卻因母喪不能赴任。
舉家南移
等到京師大亂,祖逖率親黨數百家避居淮泗,他以所乘車馬載同行的老弱殘疾者,而自己卻親自徒步,所攜帶的藥物衣糧,全部拿出與眾人共用,他又知曉很多計謀策略,因此老少長幼人人崇敬擁戴他,共同推舉他為行主。
當他們一群人到達泗口時,琅邪王司馬睿破例,任用他為徐州刺史,接著征軍諮祭酒,駐紮於丹徒之京口。
俠者義者
因當時社稷傾覆,祖逖時常懷著振興朝綱、收復失土之志。他所結交與率領的賓客義徒,都是豪傑勇士,祖逖禮遇他們一如自己的子弟一般。當時揚土一地鬧大饑荒,而這些人多半淪為盜賊,攻擊剽竊富室。
祖逖得知後,盡心安撫慰問,勸歸正道。如果有人被官吏繩之以法,祖逖就想方設法解救出來。閒談者常以此事批評他是非不明,可他安然自若,不放在心上。
摯友激勵
這一日,有群自北方逃亡至江南的難民,祖逖向他們問起了北方的情況,結果令祖逖大為振奮。原來是有關劉琨的消息,話說劉琨自與祖逖分散後,招募千餘饑民,編成了軍隊,抵抗匈奴人,一直打到晉陽〈今山西太原〉。
晉湣帝司馬鄴在長安即位,拜劉琨為大將軍,讓他統領并州兵馬,抗擊匈奴人。這樣,劉琨的名聲傳揚開來,被朝廷視為功臣。
祖逖聽到以後,只見他漫無目的四處走著,他心中想著:「越石啊!你還真行,不成!我也想去北方去收復國土,可是我既沒錢也沒人,如何組建軍隊?這……」
祖逖轉念一想,沒多久只見祖逖雙眼發亮大叫道:「有法子啦!」。而周圍的行人都被祖逖這行為給嚇了一跳!祖逖則自顧自的往琅邪王宮殿方向急奔而去。
嚴苛條件
宮殿裡頭的一處花園涼亭內,只見琅邪王司馬睿坐在石椅上,一旁站著的,則是司馬睿的重要智囊人物,王導。
而祖逖則站在司馬睿面前,司馬睿示意祖逖說話,祖逖便向司馬睿說道:「晉室之亂,並非居上者無道而招致下面的怨恨才反叛的。是由於藩王爭權,自相殘殺誅滅,遂使北方戎狄,乘隙入侵毒害中原為亂。如今遍地哀民、四野黎庶流離困苦,人人受此打擊都有奮力一搏之志。大王您如能誠心發威遣將,使像我祖逖這等人為他們的統主,則郡國豪傑之士,必風起雲湧般的共赴國難,消沉疲弱的人也會欣聚於蘇淮一帶,這樣一來國恥可雪,願大王審慎圖之。」
只見司馬睿神情凝重,不發一語,整個亭子內的空氣頓時像凝結住似的,無人敢出聲。司馬睿一語不發地暗忖道:「現在我在江南尚未站穩腳跟,哪有其他的心思論及北伐。」
但此刻,祖逖首先打破沉默對司馬睿說道:「大王若想收復中原,我願為先鋒!」
司馬睿則回應道:「北方軍隊不少,尚且打不過人家,我有多大本事,收復中原?」
說歸說,司馬睿心裡想到了一點、若我不出點力,難免會被人稱為不忠,這樣我在江南就更難紮根了。
於是乎司馬睿乃以祖逖為奮威將軍、豫州刺史,給千人食物,布三千匹,但不給鎧甲兵器,讓他自己招募補充。
中流擊楫
於是祖逖乃率領原本跟隨的流徙部曲百餘家渡江,船到中流。他慷慨激昂的擊打著船槳而發誓:「祖逖如不能肅清中原叛亂而收復失土的話,則有如此大江,一去不回!」辭色壯烈悲憤,眾人都慨歎不已。
這便是成語,中流擊楫,的由來了。接著祖逖屯兵於江陰,起鍋爐冶鑄兵器,募得二千餘人後向前挺進。
攻無不克
後來,祖逖屢建戰功,晉帝嘉許他的功勳,開始答應運糧補給之,可因路途遙遠總也不至,於是軍中大饑,軍士大亂。祖逖命左右抗拒,並派遣使者求救於蓬陂塢主陳川,陳川派將領李頭率眾救援,祖逖於是克服譙城,進駐陳留。
李頭得知祖逖當時獲得一匹高雅駿馬,他想據為己有卻不敢說出來,祖逖不知怎地知道其意,於是慷慨贈與他。
李頭感激於祖逖的恩遇,每每感歎說:「我若能得此人為主,吾死而無恨。」陳川聽聞之後大怒,遂殺了李頭。李頭的親信馮寵,率領其部屬四百餘人入歸於祖逖。
袋中乾坤
由於祖逖所攻擊的敵人,主要是匈奴漢國大將石勒的軍隊。陳留一帶,存在著好幾支晉軍,卻因內訌,無法形成合力。
而西晉的陳留太守陳川,甚至無恥地投降了石勒。祖逖精於兵法,設奇兵大破石勒五萬兵馬,聲威大振。
這時,陳留出現了極有趣的現象:石勒的軍隊佔據西城,祖逖的軍隊佔據東城,雙方對壘,相持一月有餘。祖逖為了趕走敵人,想了一個絕妙的方法。他命士兵把黃土裝到布袋裏,源源不斷地運往東城;再命士兵挑幾擔大米,走走歇歇,裝出很疲憊的樣子。
石勒的部將桃豹,派出士兵,襲擊疲憊的晉軍,搶去米擔子,一看,全都是雪白的大米。
他們便聯想到晉軍運送的黃土,議論紛紛的說道:「瞧人家那邊,米多得運都運不過來;而咱們這邊,連飯也吃不上,成天餓肚子。我們跟人家打仗,不是白送死嗎?」
這樣一議論,軍心便渙散了。數日後,石勒派人押著千頭毛驢,給西城送來糧食。
祖逖偵察到此事,便派兵截住毛驢,把軍糧全都搶了過來。桃豹軍中斷糧,只得連夜逃去。祖逖兵不刃血,佔領陳留,再追擊敵軍,又攻佔了幾座城池。
石勒惱羞成怒,親率萬餘騎兵,進攻祖逖,復為祖逖所破。這樣,石勒的部下紛紛投降祖逖。
待人寬厚
祖逖禮賢下士,雖是交情淺疏或身份低賤的隸屬,都一律平等對待,黃河以南的土地因此盡收復為晉土。他的屬下若有微功,獎賞及時絕不拖延一日。
祖逖為人和善儉約成性,親自勸導監督百姓從事農桑種植,克己務實,不存資產,部屬子弟盡皆耕耘田畝,擔柴砍薪,與庶民一樣辛勤。
得民心者
祖逖收葬無名枯骨,並為之祭醊拜祀,百姓全都感動而心悅誠服。
祖逖曾經設置飲酒大會,老年耆宿之中,有高坐而流涕者說:「吾等雖然老矣!可在此時能得這種父母官照應,死也無憾!」於是便唱起了歌,歌詞內容為:「幸哉遺黎免俘虜,三辰既朗遇慈父,玄酒忘勞甘瓠脯,何以詠恩歌且舞。」
(多幸運的遺民黎庶,免於被胡羯俘虜呀!三生有幸遇上慈父般的長官,擺上酒饌安慰辛勞、奉上甘美食物滋補,怎麼能表達這麼深的恩德哪?那只有且歌且舞來吟詠吧!)
東晉立國
祖逖收復失地,深受百姓擁戴的消息遠近傳播,人們感到歡欣鼓舞。劉琨一聽到消息,更是興奮的說道:「吾枕戈待旦,志梟逆虜,常恐祖逖先吾著鞭。儘管如此,他還是領先了。」
這又是一句成語「枕戈待旦」的出處了。其後劉琨的遭遇極為悲壯,此無關本文故夢得帶過不提。
僅管祖逖浴血奮戰,西晉還是無可挽回地滅亡了。太興元年〈西元318年〉,司馬睿在南方稱帝,是為東晉元帝。他從來沒有支持過祖逖的北伐,這時卻突然任命祖逖為鎮西將軍,並且還派了戴若思為都督,節制祖逖的軍事行動。
內憂外患
祖逖駐軍北方,開展與少數民族的互市,收利十倍,「公私豐贍,士馬日滋」,準備越過黃河作戰。戴若思的到來,打亂了他的部署,使祖逖心甚怏怏。而此刻的東晉朝廷又生糾紛,司馬睿起用劉隗,企圖削弱王導、王敦家族的勢力。
王敦蠢蠢欲動,禍亂將起。祖逖「慮有內難,大功不遂」,憂憤而發病。他在病中,仍命在洛陽一帶修建工事,以防禦黃河以北的胡人南侵。得仔認為此刻對於祖逖極為不利。
故友的信
太興四年〈公元三二一年〉雍丘的軍營中的夜晚,夜風微涼,祖逖自營帳中走出,而在他身後則緊跟著兩位軍官,此時的祖逖已是個五十六歲,白髮蒼蒼的老年人了,只見祖逖滿臉病容的模樣,但那對炯炯有神的雙眼依舊,顯然祖逖收復故土的雄心未減。
祖逖嘆了口氣,對著身旁的軍官,語重心長的嘆道:「方平河北,而天欲殺我,此乃不祐國也!」。語畢,便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紙,紙張破舊不堪上面還有些許血漬,那乃是劉琨最後一次寫給祖逖的信。
只見祖逖凝神看著信,喃喃自語的說道:「越石,見此物如同見你一般,我早已看了不下百次了!我唯一能信任的只有你了,你再等一下,我們就快要重逢了。」
祖逖的手指頓時一鬆,信紙旋即被一陣夜風吹向夜空之中,而祖逖,這輩子再也沒有力氣拿好那封信了。
只見那封信有如柳絮般,隨著這陣微風揚起,在那皎潔無暇的月光下,無聲無息地悄然翻飛‧‧‧‧。
終
後記
這篇文章基本上挺費神的,資料也是夢得自幾個網站,東拼西湊的完成最初的雛形。因為祖逖這個人物挺冷門的,以至於各家說法都很簡略,難搞!
而內文由言辭的修飾,乃至於對白,均由小弟個人操刀,無非只是為煩悶的歷史話題加點調味料罷了!老話一句!正史小弟不敢篡改。
說到祖逖就讓人想起〝聞雞起舞〞和〝中流擊楫〞這兩個成語,夢得覺得祖逖他真的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。
話說祖逖一生都為了救國救民在奮鬥,置自己的生死於度外;單憑得仔個人感覺,若是東晉朝廷肯盡全力援助祖逖的話,說不定真的會改寫歷史,統一中國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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